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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宿舍的墙壁是老旧的红砖,室内有简单的装修,但年久失刷,现在各处都是锈水一样的污斑。
老楼的顶用的是好瓦片,不漏雨,所以湿气是从墙壁内部出来的。
这个结论的证据就是那些外墙裸露的红砖,到春天的时候摸上去润润的,从下往上爬了半墙或绿或棕的苔藓。
X常坐在这红砖墙的窗台上,倚着窗棂看书,阳光透过她的碎花长裙显出她匀称修长的腿的影子,在长裙和布鞋间露出一截细细白白的小腿。
她有一支透明塑料外壳的蓝字圆珠笔,不写写画画的时候就举在鼻前嗅,像是某种懒惰的猫科动物。
在那个时候我还不认识X,对我来说,她是坐在床头窗台上埋头看书,在路边迈着小步埋头看书,在文学社例会上坐在最后埋头看书的姑娘。
很难不注意到这样的一个人,也很难对她产生更具体的印象。
在2005年那个时候,世界的大部分是灰色的,除了红砖墙,和X的碎花长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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